却被多情笑 HP

我,不甜。

我会写貌似很甜的片段,但是我会杀掉主角。
所以我真的,真的,不是甜文作者。


lofter说到处都在发刀所以鼓励大家写小甜饼。

但我觉得太甜的东西过于腻味,因此如果想转换口味可以看看我。

长佩在驻,杀主角不眨眼,酷爱各种叙述性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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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豹子也是猫科动物

“瑞贝卡,”那人叫起来,“瑞贝卡,过来,到这里来……”

“艾略特,”她说,“你和我一起想想我们该管这位先生叫什么。”


艾略特还没说话,那个混蛋继续笑起来,“瑞贝卡,别和我绕圈子了,”他极富侵略性的看着她,“我想要你。”

“我还想要月亮呢,”她冷静地回答他,“但谁都知道月亮并不是我的。叔叔。”

“你知道吗?”他着迷地看着她,“我母亲第一次见我父亲的时候,她也是十六岁,和你一样大。”


“我应该比你妈妈聪明一点,”她说着,“至少我不会爱上一个年纪比我父亲还要大的男人,是吧?你多大?从你现在的长相上来看,我猜你二十六岁。你说你是我爸爸的叔叔,那这样算起来,我猜你妈妈现在顶多六十来岁。你妈妈和我曾祖母肯定不是一个人,算起来她比你爸爸至少年轻二十岁呢。要知道女人过了四十岁就很难再怀孕了。”她猜测着。


“我比你爸爸小十五岁,”他轻声说,“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老,瑞贝卡,我今年二十四。”他注视着她,“七岁,我只比你大七岁,我父亲最喜欢七这个数字……”


“你并不年轻了,对我来说。”她拽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指尖微微绕了几圈,“我只有你年纪三分之二那么大。”

“还有一个月,一个月以后你就十七岁了。”他坚持着,“瑞贝卡,你是三月份的生日,而我是八月份的生日,你知道我比你大不到八岁……”

具体来说是七岁零七个月。


她终于说,“很不想说,但是某种意义上,如果我爸爸叫你叔叔,我就得管你叫爷爷了。”

“你想叫我爷爷吗?”他笑起来,有一点自满,毕竟他生的如此英俊,他同她父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不,”她说,“那太奇怪了。”

“过来,”他叫她,“瑞贝卡,你过来。”

“不。”她干脆的回绝道。

“瑞贝卡,”他着迷一般的看着她,“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我想很多人都觉得你很英俊,是不是?”瑞贝卡揉着脑袋,“这样让你变得很自恋。”


“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他喃喃的说,“我就知道你是我的。”

他说,“瑞贝卡,你终会属于我。”

她冷静地看了他一会,说,“我们家血液里是不是有某种疯子的基因?”她接着说,“那种基因现在在你身上全部体现出来了。”


“瑞贝卡,”他笑起来,“我难道不是你理想中的丈夫吗?我不英俊,我不聪明,还是我不够爱你?你看看我现在把你逼到死胡同里了,瑞贝卡,我赢了,”他停住了笑,继续贪婪的看着她,“你是我的了。”


“我是很想找个和我爸爸一样的男人结婚,”她说,“可我爸爸不疯,你却是个疯子。一个英俊的外表配上一个疯狂的内心?不,这样的买一送一,我不敢要。”


“瑞贝卡,”他说,“我们是整个魔法界都为之颤栗过的那个人的后代!一直到现在都有人不敢提起他的名字!你和我会说蛇的语言就说明我们之间都流着他身上的那种古老高贵的血脉!”


“作为一个混乱的存在的代名词?”她反问,“他支持自己不属于的东西,就算他成功了又怎么样?总会有人用他支持的东西去反对他的领导的,强权必须一直持续因为它一旦虚弱就会被完全的碾碎成泥。然而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暴力必将被更猛烈的暴力所摧残,他终将消亡。”


他叫起来,“过来!瑞贝卡!过来!”


“不。”她依然如此。


而他的魔杖尖端一道亮光闪过,斯科皮呜咽一声。

他的嘴给堵上了,他根本叫不出来。

她盯着斯科皮淌着血的伤口看了一眼,“好吧,”她说,“你先给那孩子止血。”


他作势要给艾略特同样的一刀。

她突然笑起来,“好了,”她说,“你不是要我过去么?”她低声说,“我这就过去。”

她听话了。

至少看起来是听话了。

他知道那是假象,可是没关系,只要维持住了,永远不变了,假的也就成了真的。


“过来,”他看着她,快乐的不得了,“瑞贝卡,你过来。”

她笑着,嘴角微微弯起来,她一步步走过去,黑发在深红色的长袍上如同蜿蜒的海藻,白皙面孔宛如大理石雕出的石像。

与石像不同的是在昏暗光线下她眉目漆黑,唇如玫瑰。

她美艳绝伦。


“你真美……”他注视着她,“瑞贝卡……”

他注视着她,“他们说他当年为了那个女人神魂颠倒,到最后为了一个像她的外孙的死去而崩溃……”他喃喃的说,“我小时候在想他怎么能那样做,不过是一个女人,你知道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我生的这样像他,可他却一点都不爱我,我对他的所有印象都是他不肯看我……”


她终于走到了他的身边,他忍不住抚摸她的脸,“直到我见了你……”

他低声说,“瑞贝卡,我本来想杀了你们全家的,因为你父亲背叛了我父亲……”他忍不住低下头试图吻她,然而她的耳光比他的吻更快。

她的手掌击上他的脸颊,是一声响亮的脆响。

她力气在女性当中算是相当大的,这一巴掌下去他竟是磕破了嘴唇,踉跄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而他却更诡异的笑起来,“瑞贝卡,”他叹息一般的说,手指按在自己的脸上,“瑞贝卡,你看你这样对我我都不生气……”

他低声说,“瑞贝卡,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吻……”


瑞贝卡看着他,“我这辈子遇见过很多变态,”她说,“但我真没想到我身上还和变态流着一样的血。”


“还记得吗?”他轻声说,“在他们家的时候,”他看着她,“你帮我整理了一下领子。”

他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我还记得你手指轻轻擦过了我的脖子……”他扬起头回味了一下她的手指蹭过他脖子时带给他的触电一般的反应,他记得自己一瞬间就有了反应。

只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他想要她!


他叹息一般地说,“你知道我是不同的,是不是?那么多人里面你只对我这样。”


“我不记得了。”她说着,又往他这里走了几步,和他靠的很近。

他对她着迷到极致,他想要她!他想要她!他想要她想到心都痛起来了,她就快属于他了!


他说,“和我走吧,瑞贝卡。”

他想要她,他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他就想要她!他为了她改掉了全部的计划!他只是想要她!他只想要她!


“你永远比不上你父亲,更比不上我父亲。”瑞贝卡说,“你父亲虽然爱过一个女人,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一切去得到一个女人。”

她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我在这一点上支持他,总有些东西比爱情更重要。”


但是他没有生气,“那你父亲呢?瑞贝卡?你父亲对他的女人是怎么做的呢?”

他轻声说,“你知道我看见的那几封信上是怎么写的吗?”

他笑起来,“你爸爸真的是很好骗,不过几封信而已,他真的把我当成了哈利波特那样的蠢货。”

他低声说,“你说是因为你爸爸很好骗,还是因为他在谈论的是她?因为她所以他动摇了,变得感性而愚蠢了吗?瑞贝卡?你怎么想?”


瑞贝卡没有说话。


他轻声背诵起来,“哈利,我想起她了。”


他站在她旁边,他同她用蛇语轻声说,“瑞贝卡,你爸爸很不容易,你站过来一点,我就不大声说出来。”


她向他靠近了一步,而他笑着揽住她,手掌从她的袍子缝隙里探进去,像条蛇一样的爬过她纤细的腰肢按在她的背后将她压向自己,嘴唇几乎要接触到她的耳垂。

她的气味让人难以自制,她的腰肢纤细到让人想要一把掐断它!

她裹在丝质衬衫下的躯体是不是会比他想象中更光滑?

她的吻会不会像他们所说的那样甜如蜜糖?


他想要她想要的快疯掉了,他想把她就这样推倒在地!


但是他不急,甜点总要留到最后才能给人以最高的满足感。

他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确保自己的每一个词都像是一阵风一样的在抚弄她的耳朵。


“维多利亚新学会了变形,她是一只很漂亮的布偶猫,大得出奇,我觉得她变成猫的时候比她作为人的时候还要重那么一点。她爬到院子里的一棵松树上去却不知道怎么下来,她吓坏了,她在树上大声喊,Re!”


“我在书房里都能听见,我觉得我心脏在那一瞬间都停止跳动了,我觉得她在叫我。”


“然而瑞贝卡爬上树,叼着她,教她如何用猫的样子从树上爬下来。她说,“V,别怕,你大姐姐在这里。”


“哈利,我从那个时候开始真正想起她来了。不再是些似是而非的片段,不再是些让我头疼不止的碎片,二十五年了,哈利,我忘记她二十五年了。”



“哈利,我想起她来了。”

“并不奇怪,我只觉得太晚了,我应该更早一点发现这件事情的。”


“当我的女儿们把头放在我膝盖上抬起眼看着我的时候,当她们被男孩追逐簇拥的时候,当瑞贝卡犯了错却毫不在乎的只是笑着,眼睛大胆地注视着人并且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受罚的时候……”


“她每时每刻都活在我的面前。”

“她们是我的女儿。”

“但她们都很像她。”


他注视着瑞贝卡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哈利,这一切都该结束了。二十五年了,我已经违背了我对她的所有誓言,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想,多违背一件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很想她,哈利。”

“我几乎从未拒绝过她的任何要求,但是我真的觉得我做不到了,我活不下去了。她死了,而生命变得太长了。”



“他是活不下去了吗?瑞贝卡,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二十五年前,死去的那个女人……”

“你父亲从未拒绝过的那个女人……你们三姐妹身上都能看出她的影子的女人……”


他轻声说,“瑞贝卡,你父亲为了一个女人,想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呢。”


他说,“他不想要你了,他因为那个女人的死而倍受打击。”


“瑞贝卡,你这么聪明,你不要告诉我就算到了现在你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你爸爸,”他摇着头,“他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完美,他和我一样的。”


他说,“瑞贝卡,我还不够像你父亲吗?我痴迷于你就像他痴迷于她一样……”

他注视着她,“她到底有多漂亮呢?我只知道她长得像自己外祖母,可我觉得她不会比你…”



然而瑞贝卡轻声笑起来,“我一直都知道。我从小就知道。我知道爸爸喜欢我做什么,我知道我做什么会让他高兴,我知道如何成为他最喜欢的孩子,我知道如何让他做我想他做的任何事情。”她挑了挑眉,指尖卷起一缕头发,“我爸爸也知道我只是在装而已,”她笑起来,“但是就算是装,我估计我也装的挺像她的。”


她漫不经心的松开手,食指指尖轻轻点在自己下巴上,“我大概是我们家女孩中最像她的吧,不过应该不是长相而是性格,我应该是性格很像她。何况我爸爸最心爱的孩子虽然是我,但是最娇惯的却是维多利亚。而维多利亚长得和安娜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安娜应该是长得最像她的……”她咬着牙。


她微笑起来,“虽然爸爸最不喜欢的孩子就是安娜。”


她低声说,“安娜是我们几个当中性格最像妈妈的,爸爸不喜欢她那样像妈妈。”


她吐了一口气,“本来爸爸应该更喜欢她的,她长得和她简直一模一样,只可惜她还像妈妈。”

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

“我爸爸这样爱我,”她深呼吸,“原来是为了别人,原来是因为没有别人。”


她将食指递进嘴里,雪白的牙齿轻轻的啃咬着同样白皙的手指。她烦躁的时候总喜欢这样做,她需要一点疼痛来克制自己想要打爆面前的人的脑袋的冲动。


她问他,“她是什么样的人?”


他注视着她纤长的手指没有说话。

饱满红唇与纤细的雪白食指对比冲击,有一种极其诱人的肉感。


乌发白肤,浑身上下只有黑白红三色。

色彩鲜明到让他想要从她的指尖一直吻到手腕并且一直往上。

她那么美。


“你什么都不知道。”她笑起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她看着他,“你以为为什么维多利亚总是要跟在他的身边?她知道我爸爸很难过。”


“维多利亚总是让他安心,除了长相外,维多利亚应该在某种情况上特别像她?”她咬了咬嘴唇,“好了,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死了,死人难道还能爬出来和我吵架?”


她笑起来了,“就算她给我从坟墓里爬出来,但是只要是和我抢东西,我就会把她再埋起来的。”


她咬着牙,“我会把她按进棺材里,一根一根的用钉子把她的棺材盖子钉紧的,死人就该老老实实的待在棺材里待在回忆里,别出来祸害活人。”


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如果她真的爱过我爸爸的话,她应该不会希望我爸爸因为她去死吧?”


她笑起来的样子让他分不开自己的眼。


“你妹妹们的阿尼玛格斯都是猫,”他低声说,“你是什么猫?”


然而突然一只豹子跳起来将他按在地上,它的爪子拍在他的脸上让他一阵阵的晕眩,那一巴掌几乎要了他半条命,但她多少留了点分寸,没有拍死他。

她说,“麻瓜们觉得豹子也是猫科动物,那这样说,我应该也是一只猫吧。只是个头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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