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多情笑 HP

我,不甜。

我会写貌似很甜的片段,但是我会杀掉主角。
所以我真的,真的,不是甜文作者。


lofter说到处都在发刀所以鼓励大家写小甜饼。

但我觉得太甜的东西过于腻味,因此如果想转换口味可以看看我。

长佩在驻,杀主角不眨眼,酷爱各种叙述性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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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你属于我

瑞贝卡盯着面前的石壁看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银刀,毫不犹豫的用它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

过了一会,血液积蓄到了一个足够的量,石壁裂成两半,小刀又换成魔杖,在自己的手腕上一抹将伤口愈合了。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手腕按在自己的胸口。


她不怕割开自己的手腕,但是她怕疼。


高跟鞋的鞋跟不紧不慢的敲响了地面,她将自己的深红色袍子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搭在手上,山洞里很凉,但是她的这件袍子太长了,在走动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响亮的要命。

地面上有着银色的光线在引导她,她只需要跟着它就行。


最开始的时候她很烦躁,虽然同时她也解决了一些算是有些意思的谜题,但是一想到她爸爸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而她必须要解决这一切,她内心深处就十分的烦躁。

而现在,她已经强行将那种烦躁不安压制住了。

那人会付出代价的,虽然不是现在。


地面开始湿润了,过了一会,她陡然踏进了一池子冷水。

鞋子里湿漉漉的感觉让她十分不快。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不要发脾气。

那个人总会落到她手里来的,她有办法收拾他,她不着急。


她本想漂浮在水面上,那虽然有一点耗力气,但是总比走在水里强。

但是她发现,在这个山洞中,漂浮魔法的使用是受限的。她再次尝试了几次,发现所有攻击性魔法都不能使用。

幻影移形……也不能。


好极了,瑞贝卡,好极了。你现在连女巫都算不上了。


她皱着眉头,一步步的往前走,水逐渐漫到她的大腿,然而她终于看见了一条小船。

她坐上船,船顺着铁锁自动往前走,她伏在船沿往下看,湖水漆黑一片。

她伸出一只手往水里探去,却摸到了一把蛛网一样的东西,她收回了手。

她有一头人人夸赞的好头发,她知道头发在水里摸起来的触感。


但是她并不想用什么荧光闪烁,她敢肯定那样她看起来和个活靶子一样毫无差别。

而且那样太蠢了,就算那真的是头发,甚至就算它现在依然长在曾经的活人脑袋上,她到底碰都碰到了。

虽然她现在就是个活靶子,但是她也不需要更明显了。


她坐在那里,沉默着,只是将自己的袍子穿上,将上面的黑宝石扣子一颗颗的扣起来。

一切都很安静,非常安静,小船划过水面的声音,铁锁相互碰撞的西索声,以及她自己的呼吸声构成了她能听见的一切自然音。


裤子湿漉漉的紧紧贴合着她的腿,她下意识地用咒弄干燥它,然而发现自己连这种简单的魔法都用的十分吃力。

这山洞克制魔法,并且越往中心去越克制。


船终于靠岸,空气中陡然多出了一个呼吸声,很轻,但是并非不存在。

那人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黑暗中出现了一只手,手指苍白的像是在发光。





她没有将自己的手搭上去。




“你是谁?”她脚踩上实地后有一点眩晕,先前那道门要了她太多血。

“你不知道吗?”那人在黑暗中笑起来,他拍拍手,空气中骤然出现了很多火球,那些火球让这里变得明亮而且温暖起来,“过来,到我这里来,瑞贝卡。你很冷,是不是?”

瑞贝卡将衣服在自己身上裹紧了一点,她不发一言,只是看着他。

“奥德尔,”她说,“他们说你叫这名字,可是我保证这不是你的真名,你说是不是?”


男孩看着她,露出一个很有点值得商榷是否美观的笑容。

“瑞贝卡,你真聪明,”他轻声赞叹着,“这个游戏你满意吗?”他热切地看着她,“我特意为你准备了这一切。”

“不怎么样,”她皱着眉头,“那三个捣蛋鬼在哪里?”


他得到她了。

他看着她,着迷的要死。

她怎么会如此美丽,如此冷漠,如此的让人心动?


他说,“瑞贝卡,你不是为了他们来的,你是为了你自己。”

他说,“瑞贝卡,这局游戏,我是特意为了你准备的。”


“嗯,你抓了我弟弟,我父亲的朋友的儿子,还有我一个远房表亲,”瑞贝卡说着,“就是为了和我玩一场你必败无疑的游戏?”

“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他笑起来,“锋利,尖锐,你为什么总是要在你爸爸面前假装乖巧?你我都知道你不是那样子的,你才不是那么愚蠢的美国甜心。过来,瑞贝卡,来,到我这里来,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你将永远不再需要假装自己。”

“我愿意让他高兴并且我知道怎么样让他高兴,”她挑了挑眉,“何况你输了,我对失败者没有什么兴趣,”她打量着他,“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总是赢,是不是?”


“我没有输,”他说,“我是为了你降低了游戏难度。”

“你第一次和我下棋的时候你就输给我了,你从来没赢过我。”瑞贝卡说,“你别告诉我从那一次开始你就让了我,我不相信。”


“不,”他轻声笑起来,“那次是我输了,瑞贝卡,你是第一个打败我的人。”他看着她,“你是第一个打败我的女人,瑞贝卡,你赢了我……”

“我不认为我愿意收下你这个战利品,”瑞贝卡说,“我只是赢了一局棋,别和我说因为那一局棋你把心输给我了,我不要。”

随即她又说,“你得把他们三个给我看一眼,你知道我按照你的要求一个人过来的,但是你必须告诉我这一切是值得的。”

“瑞贝卡,”他笑起来,“你真淘气,你明明知道就算我不给你看你也会过来,你别无选择。”


但是。

“但是,瑞贝卡,”他说,“我纵容你这一次吧,”他拍拍手,三个被绑的严严实实的男孩出现了,嘴里还不知道塞了些什么东西,“瑞贝卡,验货吗?”


“你至少得把我弟弟嘴里的东西取出来,否则鬼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我要的东西还是像你在霍格沃斯那里干的那样,不过是三个被施了夺魂咒又喝了复方汤剂的蠢货?”

她头晕起来,这让她脾气变得有点差。


“你真多疑,”他笑起来,“不过我喜欢。”


艾略特嘴里的东西终于被他吐出来了,他深呼吸了几口,“瑞贝卡,你不会真的蠢到一个人过来吧?”

“蠢到被绑架并被用作人质使得自己亲姐姐不得不一个人跑来跑去最后送货上门到一个变态的地盘的蠢货没有资格说我。”瑞贝卡说着,“你还好吗?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你很喜欢你弟弟啊,”那个人轻声说,“你会喜欢你的儿子吗?”

艾略特做了一个鬼脸,“是啊,她特别喜欢我,她想管我叫puppy呢,如果你们有孩子的话,我觉得这个名字可以纳入备选范围呢。”


“puppy,”那个黑发黑眼睛的男孩笑起来,“瑞贝卡,你很喜欢狗吗?”他注视着瑞贝卡,“或许我们以后可以养两条,你喜欢大型犬还是小型犬?”

“大的,越大越好,”她说,“狗和猫不一样,大狗比较可爱。但我不想和你一起养。”

她转过头去看着那男人,“好了,谈条件吧,你要怎么样把这三个小混蛋还给我?”


“不要这样着急,”他说,“瑞贝卡,过来,让我抱抱你。”


“你想得美。”她言简意骇。


“你是觉得我不好看吗?”他看着她,“等等就好了,我喝了复方汤剂,等药效过了……”他诡异的笑起来,“我长得很好看,你一定会觉得我好看的。”


“我觉得在我没有说过你好看之前你不能认为我会觉得你好看。”瑞贝卡说。


“我不是他们这样的蠢货,”奥德尔偏着头,“瑞贝卡,我比他们聪明,我也比他们懂你。”他双目注视着她,目光露骨的贪婪,但是他面对的是瑞贝卡。


她的弟弟妹妹私底下都称呼她为【英国女王】。

所以她面无惧色,反而说,“如果你真的懂我,你应该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她说,“我不喜欢别人试图控制我,而且你根本没有能力控制我。”

她皱皱眉,“我最讨厌自不量力的人。”


“你属于我,”他嘶嘶地说,“瑞贝卡,你属于我。”


“如果只要有人和我说他想要我我就要跟他走的话你现在根本看不见我,”她不耐烦的说,“我早就浪迹天涯不知道在哪里去了。”


“瑞贝卡,”他再次叫她,他高兴的简直发狂,“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对吗?”

“我觉得很难听,”她坚持说着英语,“你不要用那么难听的声音说话了。”

“瑞贝卡,”他看着她,“我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想要你……”

她捂住自己的太阳穴,“我警告你,把他们还给我。”



他嘶嘶的说,“你会说你要跟我走吗?”他说,“你发现我是比其他人更适合你的了吗?”


“你在和我开玩笑,对吗。”瑞贝卡语气平淡到将一个问句硬生生的问成了肯定句。

她说,“我知道你不对劲,但是我懒得管你,你把他们三个还回来我就不找你麻烦了。”

她支着头,“我答应过我爸爸至少在英国不惹麻烦……”


“你爸爸,”他皱皱眉,“瑞贝卡,你总是一口一个我爸爸,我爸爸,你怎么那么喜欢你爸爸?”

“你还一口一个我父亲呢,”她反击,“我有点恋父情结,我觉得这谁都知道。”


他本想继续说什么,却突然停住了,他的头发变得更黑了,他个子也变得更高了,他满怀欢喜的微笑起来。

他确实变得十分俊美,然而他笑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显得没有之前那样的好看了。


他说,“看看我,瑞贝卡,”他说,“我说过你会喜欢我的。”

他说,“你说过你想要一个和你爸爸一样的男人,我和他长的很像,是不是?”


“你不喜欢我吗?”他问她,他黑发黑眼睛,高大英俊,确切来说他真的酷似雷古勒斯。他们身上的血液构成都很像。

他说,“你说过如果你能找到一个长相和智商能够和你爸爸比肩的人的话不管他去哪儿都跟着他的……”


“你知道我拒绝西里斯的话吧,”瑞贝卡好整以暇的说,“我说过我不会跟和我爷爷一个名字的男孩出去约会的。”她看着他,“而且虽然我承认我有一点恋父情结,但你确实像我爸爸像到我有一种生理上的厌恶,你最好告诉我你不是我哥哥。”


但随即她摇了摇头,“不过你绝对不是我哥哥,我爸爸一直都说我是他最大也最心爱的孩子,他从不骗我。”她定定的看着他,“所以你到底是谁?”

“我和你爸爸之间的关系?”他停顿了一会,“我想他应该叫我叔叔。”


“wow,”瑞贝卡表情平淡的说,“您看上去真年轻,您比我的马尔福叔叔看上去年轻多了。”

“嗯,马尔福?”他饶有趣味的看着她,“他是我的表亲,他妈妈是我妈妈的妹妹。”

“好吧,”瑞贝卡答应着,“斯克皮,叫他叔叔,让你叔叔放了你们。”


斯科皮在他身后被束缚咒束缚着,因为低温和恐惧在瑟瑟发抖。

他不认为自己会有个自己不认识的叔叔。他奶奶的姐姐的儿子按理来说应该是他爸爸的表弟,但同时他还说自己是瑞贝卡父亲也就是他爸爸的另一个表弟的叔叔………

而且他正在大声的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他喜欢瑞贝卡。

这个场景无论如何来说都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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