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多情笑 HP

我,不甜。

我会写貌似很甜的片段,但是我会杀掉主角。
所以我真的,真的,不是甜文作者。


lofter说到处都在发刀所以鼓励大家写小甜饼。

但我觉得太甜的东西过于腻味,因此如果想转换口味可以看看我。

长佩在驻,杀主角不眨眼,酷爱各种叙述性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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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你怎么可以不早点告诉我呢?

“据说野外的豹子一巴掌能把羚羊拍晕然后叼到树上慢慢吃,我留了点力气。我又不想吃了你,所以没有必要一上来就杀了你,你说是不是?”


“我们还有时间慢慢来,”她微笑起来,“我总想做一些事情虽然我爸爸不让,但是……你现在亲手把理由送给了我,你让我有理由对你做任何事情了,亲爱的。”


“我觉得只要我愿意,一巴掌下去我能拍死你。”她说,“或者切开你的动脉让你失血过多而死。”


她变回了人的样子,将他按在地上,用手指摆弄着他的脸,用手掌拍了又拍,像只真正的猫在摆弄一只毛线球一样的摆弄他的脑袋。

她仔细端详着,终于说,“你确实长得很像我爸爸。”

她的黑发垂下来,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他喜欢那个味道,虽然血液一阵阵上涌让他头晕眼花,但他依然喜欢那个味道。


她说,“我只是想让他高兴一点。因为我知道我有点像她,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我知道我怎么做会让他高兴。我和维多利亚都这样做,因为我们爱他。”


“真是谢谢你,”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抓住他的衣领子,“真是谢谢你告诉我我只是她的替代品!真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年我努力让他高兴只是让我变得更像一个替代品!”


“还要谢谢你一件事,”她低声说,“在我快发疯的时候亲手把自己送到我的手里,好让我有地方出气……”她微笑起来,“你真是个无私的好人,你真是值得被人尊敬……”



“但是,”她突然一巴掌扇到他脸上,“让我告诉你,就算我们都是冈特家的后代,就算你跟我都是疯子,我也看不上你!”




瑞贝卡是英国女王。

或许很多人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给她取这个绰号的艾略特却是知道的。


瑞贝卡只做她想做的事情。在她眼中,别人想做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做什么以及别人跟不跟着她一起做。

她是完全不能理解服从这个词的意思的,她的脑子里直接将服从理解为痛苦,她根本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愉快的服从另一个人。

如果两个人中必须要有一个人服从另一个,那么她将永远是被服从的那个。


正如同现在。

在不经意间她已经偷了那人的魔杖,她将魔杖徒手折成四段扔在地上,对着他的鼻子狠狠一拳打下去,接着抬起膝盖对着他两腿之间的那个玩意用力一顶,不过两个动作,他就已经开始痛苦的呻吟。


每当要对付这些四体不勤的巫师的时候,瑞贝卡总是偏向于用暴力解决一切问题。

同她们家大部分女性成员不一样,她的阿尼玛格斯是完全不让人担心的一只豹子。


艾略特在心里默默摇了摇头,他低声和身边的斯科皮说,“看见没有,我说过你不用担心你爸爸和安娜的关系,要知道哪怕你爸爸只是吻了安娜的嘴唇,他都能被瑞贝卡徒手打成狗。”


斯科皮目瞪口呆。

他心目中完美的大姐姐形象——体贴温柔会照顾人的瑞贝卡打起人来的时候也毫不手软。


“你惯用手是哪一只呢?”她自言自语,最后抓住他右手往地上一摔,“我刚刚看你挥魔杖的时候用的就是它,”她低声说,“知道吗?上次我折断别人的手,是因为他把我弟弟从二十英尺高的地方打下去了……”


“我们把它从指尖开始一寸寸的折断好不好?”她沙哑着喉咙,几乎是在引诱他了,“我们一寸寸的折断它,一寸寸的碾碎它,我听过那声音,但是通常只有一下,咔嚓……干脆利落,我一直都很想多听听那声音,我觉得那声音里面有一种东西让我很着迷……但是爸爸不让,爸爸说,如果我要打断一个人的骨头,那么就该干脆利落的一下解决,虐待是不好的,长久缓慢的折磨是不道德的,我一直都很相信他……”


她到底没有寸寸折断他的骨头,只是膝盖压在他的肩膀上,反手一把折断了他的手臂。


“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让我妈妈头疼吗?”她把他按在地上用膝盖顶着他的胸口,“我总是惹麻烦,而且我的麻烦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她拽住他的脑袋狠狠往地上一砸,“我总是忍不住对别人使用暴力,我打断过不知道多少人的胳膊,腿,从我进入学校开始到现在,六年间我送了无数人进医务室。你根本不特别,我很讨厌你们这样自以为是的蠢货。”


“安娜虽然也总是给妈妈惹麻烦,”她轻声说,“但是安娜的麻烦比我的要好多了,她顶多让别人心碎,”她再次把他的脑袋往地上狠狠一砸,“而我会让你的脑袋碎掉!”

她把他的脑袋像是发泄一样的往地上砸,“好了,如果我打你一巴掌像是给你一个吻,”她拽着他的黑发把他的脑袋举起来,“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心满意足了,是吗?你这个,受,虐,狂。”


他的魔杖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被她抢走了,他根本无法反抗。

剧烈的疼痛让他不断的抽气。

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叫她过来的。

他以为她是一个女巫,但是他忘了她同时还是一个击球手,她总是把自己不喜欢的男生从扫把上打下去,她因为这一点被警告过无数次。

她用自己的魔杖松开了男孩们,快速的将魔杖转回来顶在他的太阳穴上,冷酷地说,“好了,现在告诉我,我们该怎么样从这里出去?”

“瑞……瑞贝卡……”他吃力的念着她的名字,却古怪的笑起来,“瑞贝卡,”他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了,“瑞贝卡,你多么好……”


瑞贝卡的神情和姿势很像他母亲。

她甚至长得有些像她。

她身上流着布莱克家的血,和他母亲一样。


他母亲十几年前就因为精神崩溃带来的后遗症死去。

她快五十岁才生下他,他父亲那个时候又很能折磨人,她身体早就不好了。


她总是痴迷地抚摸他的脸,和他说自己和他父亲之间的点点滴滴,她赞叹他,“你多么像他,你英俊,你聪明……”

但是很快,在练习魔法的时候,她又说,“你怎么会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你父亲明明是那个人!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你怎么可以连这种事都做不好!”


“妈妈……”他低声说,“她多像你啊……”


“我们家的女孩都有一点Electra Complex,所以我有时候管她叫厄勒克特拉。(厄勒克特拉情结,也就是恋父情结。)我想你们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样,不过瑞贝卡教会你们了,是吧?”艾略特继续给旁边的两个男孩做解说,“瑞贝卡是最严重的那个,她跟我爸爸从来都是站一边的,但是,”他看着斯科皮,“这个恋母狂比瑞贝卡的恋父情结还要可怕啊……”

“艾略特,”瑞贝卡阴森森地开口,“你再啰嗦一句,我就把你打到连妈妈都认不出你来。”


艾略特挑了挑眉不再说话。

而在她脚下,那个暂时都无法被称呼的人在古怪的呻吟。

“吻我一下,”他说,“瑞贝卡,吻我一下……”他看着她,古怪的笑起来,“瑞贝卡,如果你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怎么出去。”

瑞贝卡深呼一口气,“艾略特,”她轻声说,“捂住你两个朋友的眼睛。”


“你不会真的吻他的吧?!”斯科皮叫起来,“别这样,你不需要……”

然后下一步他就看见瑞贝卡提溜着那人的领子把他整个上半身都按进了水里。


斯科皮觉得自己都快站不稳了。


“需要我帮忙捂住你们的眼睛吗?”艾略特问,“瑞贝卡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那人在水里扑腾了好一会,他的动作都快停下来的时候瑞贝卡终于把他从水里拽了出来,她说,“我该怎么出去?”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瑞贝卡……”

他有一种不知道是狂喜还是痛苦的表情,“瑞贝卡,我……我想要你……”


和见多识广的艾略特不同,阿布思和斯科皮已经被这种诡异的氛围完全惊呆了。



瑞贝卡认真的看了他一会,再次把他按进了水里。

反复几次后,艾略特说,“好了,瑞贝卡,你会弄死他的……”


瑞贝卡也累了,毕竟之前她流了很多血,她喘着气站起来,把那人扔在一边,她的袍子已经湿到手肘,她索性脱了它,她低声说,“艾略特,过来……”

“怎么了?”他一边问着一边走过去。

“我站不稳了。”她说着,向他身上靠去,他一把扶住她,“瑞贝卡!”


“我流了挺多血,”她说,“我累了。”

他摸了她的胳膊一把,发现她冷的像块冰。他大姐姐身体从来好的惊人,冰天雪地都只需要一件皮衣。

“瑞贝卡!”他叫起来,把自己的袍子解开把她抱进怀里,“你流了多少血!”

她靠在他身上,“别这样叫,我头晕。”她抱住他的脖子,因为比他高很多,而且几乎没有什么力气用来站稳,“你的魔杖呢?”

“被他……”下一秒一道绿光就射了过来。



瑞贝卡一把推开艾略特,但是自己却被击中了,她往后退了好几步,“艾略特,”她低声说,“你怎么可以不早点告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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