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多情笑 HP

我,不甜。

我会写貌似很甜的片段,但是我会杀掉主角。
所以我真的,真的,不是甜文作者。


lofter说到处都在发刀所以鼓励大家写小甜饼。

但我觉得太甜的东西过于腻味,因此如果想转换口味可以看看我。

长佩在驻,杀主角不眨眼,酷爱各种叙述性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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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你想她吗?

德拉科在自己二十五岁的时候也结婚了。

同阿斯托里亚。


纯血统家族自小就给他定下的婚事,而阿斯托里亚那时也有二十四岁了,不小了,他不能再拖着人家了。

他唯一的儿子斯克皮现在和哈利的小儿子阿布思同岁。两人十分要好,而且是一眼看的出来的那种亲如兄弟的要好,而不是现如今他与哈利这种别扭的亲密。


哈利突然轻声问,“瑞贝卡多大了?”

“十六岁,”雷古勒斯回答他,“三月份的时候她就满十七岁了。”

她比西里斯大几个月。


并且他们看上去很相配。

都是高个子,黑头发。不同的是西里斯有一双来自哈利的绿眼睛。

西里斯看上去很喜欢她,他态度很不一样,哈利看的出来。

因为他曾经也那样过。

他们家的诅咒没有出现在她身上。真好。



“你想她吗?”雷古勒斯突然开口。

“嗯。”哈利回答。但是随即他又说,“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西里斯和瑞贝卡都比她大了。”

他接着说,“至于德拉科,你别在意,”他喝了一口威士忌,“你知道德拉科很喜欢她。”




他和德拉科关系变亲近就是那时候开始的。

在德拉科几乎毁了圣芒戈之后卢修斯找到了他,恳求他去自己家看看自己唯一的儿子。

卢修斯说,“我知道你也喜欢她,是不是?我知道的,但是你现在很好,至少比德拉科好,你去看看他,和他说说话,好不好?”他像是老了十几岁,他说,“哈利波特,我就这一个儿子,我不能没有他……”


他去了,发现后者抱着一只不到两个月的白猫在自言自语。他侧耳一听,无非是,“你饿了吗?你指甲是不是有点长?”“你想出去吗?”“今天太阳很好,我们吃点三文鱼吧?”

前言不搭后语。

而卢修斯说他除了和那只白猫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说一个字。

但是哈利走过去时,德拉科抬起头看他一眼,说,“疤头,你怎么来了?”


他肯和哈利说话,卢修斯在看见这个场景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他恳求地看着哈利,“陪陪他,求你了,”他从来没让哈利看见过自己那么卑微的样子,“波特先生,求你了……”


哈利拒绝不了一个那样的父亲。

他在德拉科的卧室里的沙发上坐下了。德拉科是被溺爱的孩子,他的卧室比德斯礼家的客厅还要大。整间屋子都是丝绸宝石以及黄金所装饰出来的,金碧辉煌。


他被溺爱着长大,他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就像她。

他们都接受不了这世界上有些东西到底是不属于他们的,而她比他更甚。


卢修斯关上了门让他们两个人呆着。


然而德拉科看着哈利,说,“她刚刚就坐在那里。”

哈利忍不住站起来了。

他心情复杂,而德拉科继续说,“疤头,”他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房间,“疤头,她在生我的气……”


德拉科片刻不肯放开自己手里的白猫,他不断的抚摸它的脑袋和背,任由它在他的丝绸衬衫甚至是他的手腕上磨爪子——他手腕上红痕斑斑,然而他依然不肯放开它。


他说,“疤头,她又心情不好不肯和我说话了。”他茫然无措的看着哈利,灰色的眼睛里像是有一片迷雾,“我要怎么样才能让她不生气呢?”

像是发觉到他走神了一样,怀里的猫不满的扒拉他的手要他看向自己,它太小了,下手没有轻重,尖尖的指甲在他的手腕上划出了血痕,但是他像是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一样,任由伤口在那里淌血。


她不是生你的气。

她死了,德拉科。


她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

你对她而言根本不重要。



“我有些关于她的记忆,”哈利终于开口,“我们一起看看,好不好?”


据说马尔福家很想给他修改记忆,但是他的反抗堪称可怕,他的大脑封闭术不知道为什么异常的严密,没人能绕开它。他有一次甚至在意识到有人试图进入他的思想的时候砸碎了镜子接着把碎片比在自己的胸口上咆哮,说如果有人再试着碰他的记忆他就把她的名字刻在自己心脏上。


直到哈利自己做了父亲后,他才真正意识到德拉科的举动在一个父亲眼里有多可怕,尤其是在他是家中独子的状态下。



他们两个在最初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坐在一起回想她,主要是互相看记忆。当然在这之中卢修斯也贡献了不少关于她的记忆,说来讽刺,德拉科那样喜欢她,她却一直想做德拉科的妹妹。


然而那种类似于互相舔伤口的动物性十足的行为到底拉近了他们的关系。

哈利现在必须承认自己和德拉科之间的这种诡异关系几乎在某种意义上与他同罗恩的友谊的重要程度不相上下。



雷古勒斯大概是因为醉了,竟然就这样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看上去有点憔悴,不知道是不是婚姻破碎了的缘故。


他的睡姿很好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让哈利想起睡的乱七八糟的德拉科。


他承认自己在一定程度上确实嫉妒雷古勒斯。

但德拉科……

德拉科……


当年哈利总是会按照德拉科父母恳求他的那样,偷偷的在德拉科的茶里掺入一点美梦灵——自从他父母试图修改他的记忆被他发现后他几乎就不吃不喝任何他们给他的东西了。

但是他根本无法自行入睡。


他们说他几乎不睡觉,整夜整夜的只陪着那一只猫,那只猫想做什么他就陪着她做什么绝不违逆。但是猫一天到晚都能睡觉而他白天却一直醒着。


就算是巫师,不睡觉也会死掉的。


所以德拉科当年也会这样,在和哈利说话的间隙中突然睡着。

不管是在椅子上,沙发上,甚至有一次是在台阶上。

但是不管在哪里,哈利都必须小心翼翼的将那只被娇惯的要死的白猫从他的怀里掏出来,然后给他披上一条毯子。


就好像他现在做的一样——他给他们每人都盖上了一条毯子。


他们都睡了,而哈利突然很想去看看瑞贝卡。

他从房间里出去,正巧听见了一阵哄笑,“奥德尔!”男孩们叫着,“连你都输了吗?”

他从楼上低下头去看,正好看见瑞贝卡独占一整张长沙发,而对面同她一起下棋的男孩半跪在地上。

因为赢了所以她双腿交叠,十分放松的往后一靠,仰起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睛与哈利的对上。

她和他的脸是颠倒着的,他一时间没有收回自己的视线,而她也一直仰着头在看他。

西里斯顺着她的视线往上看,“爸爸,”他叫起来,“你在做什么呢?”


哈利回过神来,“没事,”他摇着头,一级级走下台阶,“是瑞贝卡赢了吗?”

瑞贝卡笑着,随意的往沙发上侧着靠过去,黑色头发从肩膀上倾斜回脸颊,她微微侧着脸,有一点骄傲,也有一点懒散的笑着,“是。”

她撩起一缕头发,“只有我爸爸能赢我。”

西里斯说,“你爸爸那么厉害?”

“恩,我爸爸恐怕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了,”她点点头,说,“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能找到和我爸爸一样的男人,我就嫁给他。”


哈利心跳起来,“什么是和你爸爸一样的男人?”他问。

“恩……”她停了一会,“一样英俊,一样聪明,一样爱我?”她偏偏头,“不知道,但我觉得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不过是我爸爸那样子,”她支着下巴,“波特先生,我爸爸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欢?”

哈利忍不住笑起来,“难道现在就没有女孩喜欢他了吗?”

她侧着头,黑发有着水银一般的光泽,“有,”她说,“一直都有。”她叹着气,“有时候那让我妈妈很不安,但是,”她笑起来,“我爸爸不是那种人。”


哈利很犹疑她知不知道自己父母正在准备离婚的事情。


她站起来,“你们都不能赢我,”她有点委屈,“我们换个游戏吧,我不喜欢总是赢。”

“是的,”西里斯顺着她的话说,“奥德尔都输了,”他支着下巴坐在地上,“他可是我们当中最会下棋的。”

哈利看向了那个叫做奥德尔的少年,他似乎情绪十分激烈,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瑞贝卡饶有趣味的前倾了身子和他说话,“你叫奥德尔?”

这个姿势和薇拉一模一样。

她笑着,“你确实很不错,很少有人能够和我下这么久。”

这很像是薇拉会说的话……


不不不……哈利告诉自己,她不是薇拉!

她是瑞贝卡。


他深呼吸,瑞贝卡。


然而奥德尔并没有出声,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是个面目普通的男孩子,和西里斯关系很好。

但平常他不是这样的,哈利想着。


西里斯的所有朋友都和他一样是热爱运动的活泼少年。他们吵闹的很,有时候甚至会让哈利生出一种想把自己亲生儿子从家里赶出去的冲动。

看来瑞贝卡的存在对他们来说还是太有压迫力了。


瑞贝卡笑起来,帮奥德尔整理了一下不知怎么散乱了的衬衣领子,她说,“好了。”

接着她直起身子,“我去看看我妹妹,你们自己玩一会吧。”

她头也不回的上了台阶,但是很显然男孩们没法不注意着她。


西里斯说,“你平常在家里都玩些什么?”她从台阶上扭过头看他,想了一会,“你们会玩扑克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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