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多情笑 HP

我,不甜。

我会写貌似很甜的片段,但是我会杀掉主角。
所以我真的,真的,不是甜文作者。


lofter说到处都在发刀所以鼓励大家写小甜饼。

但我觉得太甜的东西过于腻味,因此如果想转换口味可以看看我。

长佩在驻,杀主角不眨眼,酷爱各种叙述性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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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诅咒

等邓布利多挥着魔杖将走廊里重新点亮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克里斯蒂手中的那只酒壶正落在地上,而她两手抱头,捂住自己的脑袋,已经把自己的嘴唇咬的鲜血淋漓了。


“妈妈。”雷古勒斯冲了过去,“妈妈!”




邓布利多解开了关着哈利三人的牢笼,而斯内普帮着雷古勒斯将克里斯蒂搬进了校长办公室就离开了,邓布利多举着魔杖反复施法,终于让克里斯蒂陷入了昏睡之中。


“她这是怎么了?”哈利低声问他。


“诅咒。”邓布利多给躺在沙发上的她又盖上了一条毯子,“她们家的人总是这样,她母亲,她的曾祖母,她们孩子满了十四岁以后她们都会这样。”




不知什么时候斯内普已经不在这间校长办公室里面了。


“斯内普离开了,教授,”哈利说,“我听见了,在克里斯蒂的办公室里,他们说他和他们是一伙的。”


“我相信他,孩子,没事。他是去找些止疼药给她。”


“你怎么在这里?”邓布利多重复问道,“雷古勒斯,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睡不着,”男孩说,“我在学校里游荡,我见到了贝拉特里斯他们,然后我想薇拉肯定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想找到她。”他站起身来走到福克斯待着的架子上,它正歪着头注视着他,见他也看着自己,忍不住高兴的叫了两声。


雷古勒斯走近它,用手指去梳理它的羽毛,而它亲昵的在他的手心上蹭了蹭。


“贝拉特里斯?”邓布利多重复着,“她对你做了什么吗?”


“她想,”男孩说着,“但是她没有成功,我烧伤了她。”




他身后是焦急的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他在画框里飘来飘去,“雷古勒斯,雷古勒斯,你还好吗雷古勒斯?”


他转过头去,“我很好……”


“你被他们伤到了吗?”


“并没有,我很好。”男孩耐心的说,“没事的,您放心。”


“该死的,你是我们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了,贝拉特里斯不知道这一点吗?!为什么他们还敢那样对你!为什么!”他疯狂地叫喊着。




哈利很想说几句话——贝拉特里斯既然已经杀了自己的堂弟,那么自然她对于自己素未蒙面却是她最讨厌的女人和最讨厌的堂弟合伙生下来的孩子更不可能表现出亲人一般的温暖。


但是显然,现在不是说这句话的时候。




“安静,菲尼亚斯,安静。”邓布利多难得一见的有点疲惫,“让这个孩子好好休息一下,他身体不好,需要安静的休息一会。”


“克里斯蒂,”邓布利多突然发问,“她给我传了信,可是你们为什么会在她那里?哈利。”


“我们去教授那里,”哈利费尽心机的编着一个谎言,“我们想要……”他口干舌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们想要去和教授讨论一下关于哈利父母的事情——我们确实谈了一些事情,在那之后教授说很晚了,让我们离开,可是一开门就出现了好几个食死徒,我们披着隐形衣,而一个食死徒把墙壁打开了一个洞,我们就披着隐形衣逃走了。”赫敏说着,将哈利推过去,“我们在那里,教授连攻击性咒语都不能使用,而我觉得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哈利的平安。”




“你做的很对。”邓布利多靠在墙上,他显然十分的疲惫。


“雷古勒斯。”哈利突然开口,“你开始头疼了吗?”


“有一点,但是并非不能忍受的程度,我只是睡不着。”雷古勒斯走过来,拨开他母亲的黑发,小心的在她的嘴唇上施了一个愈合咒,“前几天开始,妈妈的药量突然就变大了,她虽然追加了申请,但是很明显,这个药从申请到熬制实在是太费时间了,她已经喝完了所有的药。”




“别担心,斯内普能够找到方法的。”邓布利多说着,他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胡子。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雷古勒斯说着,“如果斯内普教授能够找到解决方法,那么,药材的费用我们会全权负责。”


“这个药很贵吗?”罗恩插嘴道。


“一百五十金嘉隆一瓶。”雷古勒斯轻微的说,“正常人只要一小勺就能够在一天之内忽略一切痛苦,但是妈妈不行,她这一瓶药是两天前打开的,到今天正好第三天。她三天就喝掉了整整一瓶。但是价格不是问题,主要是手续实在……”


“五十金嘉隆一天……”罗恩嘟囔着。


哈利也觉得这药实在太贵了。




“为什么不多备一点……”哈利问他,雷古勒斯却看了他一眼,“哈利,你知道人如果不能感受到疼痛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吗?这是禁药。”


克里斯蒂在沙发上昏睡,她失去了意识,头发铺在沙发上,有一点纠结不清,但是眉头却是舒展的。


“她只要醒着,就会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雷古勒斯脱了自己的袍子盖在她身上,站起来继续去看那只凤凰。


“你不想救她吗?雷古勒斯。”邓布利多幽幽的问。


“教授,我告诉过您,”他转过头来,“这件事情,是我们家的秘密。”




“你们家所有人都和我说这是秘密。”邓布利多突然像是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老人,“很多年前,我看见你祖母躺在病床上,不断的哭着说自己头疼,可是那个时候,她的兄弟也是这样告诉我,说那是个秘密,而我不该知道。”


“您那个时候还是变形课的老师,”雷古勒斯注视着凤凰,“教授,时间过去这么久了。”




“我觉得这个大概有用。”斯内普打断了他们的话题,将一只绿色的小玻璃瓶子举到众人面前,“这会使人感觉混淆,会让人把痛苦当作快乐。或许会有用。”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将痛苦当作快乐,那听起来可不够妙,还是让她再睡一会吧,我记得她从还是个学生的时候起就不怎么爱睡觉了。”


于是场景突然就安静了起来,哈利忍不住往罗恩和赫敏那一块靠近了一点,斯内普今天的眼神看起来特别可怕。不过今天那种可怕眼神不是给他的,是给雷古勒斯的。




雷古勒斯注意到了这一点,转过头注视着他,他俩对视了一会,终于是斯内普移开了视线。


“教授,您知道如何制作速效止痛灵吗?”雷古勒斯问道。


“那是魔法部禁药。”




“魔法部禁止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他低声说,“可是如果教授不知道如何制作,那也就算了。”


几位教授赶到了校长办公室,“食死徒是怎么进来的,邓布利多!”斯格拉霍恩叫着,“你向我保证过!邓布利多,你保证过这是绝对安全的!”




占卜学的老师依旧是一双昆虫一样的大眼睛,她害怕起来的样子像是一只大飞蛾。瑟瑟发抖的跟在斯拉格身后。


麦格教授不在这里,哈利看了一眼活点地图,大厅里此刻人潮汹涌,他几乎很难读出一个名字来。




可是转眼斯拉格霍恩就看见了克里斯蒂,他的脸色突然一下子变得雪白,“轮到她了,邓布利多,终于轮到她了,是吗?”


“斯拉格……”


斯拉格走过来,伸出手,想碰又不敢碰,只是虚虚的在她头上一挥,陡然间回过神来了,“薇拉在哪里?”


“冷静点,斯拉格,”邓布利多坐在椅子上揉着自己的头,“那个女孩,她到底还是追随了汤姆里德尔。”




“她不是那样的孩子!”斯拉格霍恩强调着,“她不是!”他脸色涨红,“你一定是误会了!”


“她哥哥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认出了她。”斯内普低声说。


斯拉格霍恩像是终于发现了雷古勒斯一样,“雷古勒斯……”


“我并不能说她追随了那个人。”雷古勒斯说,“我只是认出了她。我想要叫她停下来。”


“一定是他们威胁了她。”斯拉格霍恩说,“你的表兄一家人的性命……”


“教授,”雷古勒斯打断了他的话,“教授,您知道该如何制作速效止痛灵吗?”


“你妈妈已经到了要喝这个的时候了吗?”斯拉格霍恩轻声说,“她现在喝的多吗?还有多少效果?”




“三天一瓶,最近三天的药效,之前她一两个礼拜可能都喝不完一瓶。”


“药效会减弱的,如果总是用这个的话。”斯拉格霍恩转回身,“她回来后才开始喝的吗?”


“以前,她头疼的时候会吃一点麻瓜的头疼药,那个时候那个就已经够了,但是现在的话,麻瓜的药已经完全没有用了。好像回了魔法界以后,她的头疼就越来越剧烈了。”


“那你呢?”斯拉格霍恩看着他,“你头疼吗?”


“不,并不头疼,只是,有时候会做梦做到不想睡觉,”雷古勒斯说着,突然笑起来,“我不大想睡觉。”




“你妈妈像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也不头疼,只是睡不着,那个时候我还很高兴……”斯拉格霍恩说着,突然收回来表情,“你外祖母十四岁的时候,经常在突然头疼的晕过去,她是你们家族里头疼最严重的人,在那个时候,速效止痛灵对她就已经没有效果了。”


“教授的意思是,我们家族的头疼是在减轻的吗?”


“我不知道,”斯拉格霍恩突然生气了,“为什么你们从来没有人将这一切告诉过我们呢?!”


“你们祖祖辈辈都头疼,难道你们疼着疼着就习惯了吗?难道你不觉得头疼是不正常的吗?!”


雷古勒斯只是默默的听着,并不开口。




“斯拉格,”邓布利多再次开口,“你休息一会,让那个孩子也休息一会,你看看他的脸色,他苍白的像个幽灵。”


斯拉格意识到了自己情绪的激烈。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妹妹是个好孩子,”他皱着眉头,“这当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教授,”雷古勒斯突然说,“天空上还有着黑魔标记,我们应该将它消去,而且应该想方设法控制一下学校内的紧张情绪。”


他仿佛没有害怕这一个感觉。


哈利想着。


薇拉好像也没有




“布莱克先生看起来非常有自己先祖的风范,你可能对于成为布莱克家族的下一个霍格沃斯的校长有些想法。”斯内普说着,却又继续道,“但我们学生当中确实有太多懦夫了,我们得去看看他们。”


“邓布利多,”斯拉格叫他,“你怎么了?”


邓布利多举起手,他的袖子湿答答的,“那个孩子给我留下了一个印记。”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的手,袖子上正滴滴答答的往外流血。




“神锋无影。”哈利听见斯内普喃喃自语,“天……”


“不,不是你的那个,”邓布利多说,“这个咒语上有延迟咒……”他摇了摇头,“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做到的。”


“我想她在妈妈身上下了咒。”雷古勒斯轻声说,“这样,在没有妈妈的允许下对她施咒的人会得到一个隐秘的诅咒。”


“她怎么做到的?”邓布利多举起了自己的手,“这种保护性的诅咒,她这么年轻……”




“把手给我,”斯内普说着,握住邓布利多的手反复的看,“我猜她至少用了两个咒语,第一个是判断咒,第二个是保护咒,她用了神锋无影做保护咒,她还年轻,有点稚嫩,这个咒语只能分辨别人咒语的强弱程度而无法判断咒语的内容,但是她称得上聪明了,邓布利多。当你对克里斯蒂施咒的时候,如果她自身判断这是安全的,那么就无所谓,可是如果她判断这是不安全,或者说她失去意识无法判断,保护咒就出来了,用神锋无影给你一个伤口。”


“斯内普,你能止血吗?”


“我不知道,我只能试一试,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继续下咒,如果接下来还有关于治疗诅咒那一部分的话,我……”


“把你的手给我吧,教授。”雷古勒斯说,“让我试试。”




他握住邓布利多的手,试探性的将一根指头压在他的伤口上,随即,伤口像是会生长一样沿着他的手指往上爬,但很快又消失了,他松开自己的指头,“她用了治疗诅咒。谁治疗你,触碰到你的伤口,就会同时被诅咒。”他说着。“但是……”他用了一个魔法,那层魔法像是一层薄薄的淡金色薄膜,贴上了邓布利多的伤口并且紧紧的将它裹起来,“教授,我可以让它暂时不再出血。”




他捡起了自己母亲的药瓶,摇晃了几下,“只剩下几滴了,但是如果掺点水摇晃一下,稀释后的药水对于缓解疼痛也是有效果的。”


“不用了,我想我们需要庞弗雷夫人了。”邓布利多说着,站起身来,“先去安抚一下学生,等到学生们都安定下来了,我们就去医务室。”


“雷古勒斯,你在这里陪着你母亲吧。”邓布利多说。






雷古勒斯点点头,而菲尼亚斯叫着,“孩子,你头疼吗?”


“不。”雷古勒斯摇了摇头。他安静的坐在自己母亲身边,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本很小的笔记本和一只钢笔,哈利看了一眼,发现都是麻瓜的东西。


他到底还是在麻瓜的地方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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