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多情笑 HP

我,不甜。

我会写貌似很甜的片段,但是我会杀掉主角。
所以我真的,真的,不是甜文作者。


lofter说到处都在发刀所以鼓励大家写小甜饼。

但我觉得太甜的东西过于腻味,因此如果想转换口味可以看看我。

长佩在驻,杀主角不眨眼,酷爱各种叙述性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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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2A(下)

外面的夜色黑并且冷,而她却温暖白皙。

她的肌肤光滑紧绷,温暖而又富有弹性。

她伏在他的胸口任由他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她的肌肤。

他的手指在她光裸的背部流连,她青春美丽,他觉得自己像是在抚摸最好不过的丝绸,她的黑发蜿蜒在他胸口,像是夜色下闪烁着银光的河流。

她年轻的不可思议。


“安娜,”他低声说,“你知道我很老了……”

“嗯,”她懒洋洋地答,“你儿子只比我小一岁呢。”


他心里更难受了,“安娜,”他说,“为什么是我?”

“你不喜欢我?”她直起身子来,丝绸一般的肌肤,夜色一样的乌发,更兼之一张稚气未脱的面孔。

昏暗的灯光下她是那样的肌肤紧致,青春美丽。

越发让他觉得自己老了,肉体松弛。

她年轻到他之前解她扣子的时候都在发抖,可是他想要她,他停不下来。

一共是十八颗纽扣,正好是她的年纪,他每一颗都记得。


从胸口到膝盖一共是十二颗黄铜的大纽扣,有些是冰凉的,有些却和她一样温暖。他小心的把她的裙子搭在她的大腿上,而她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看着他,她比他更平静,只是懵懂,仿佛不懂他在做什么但是依然全心全意的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雪白衬衫上是贝母的纽扣,它们又小又薄,有着珍珠色的流光,带着她的体温甚至是气味。

他的手指颤抖着,不时的会碰到她在衬衫下的身体,温暖的,柔软的,芬芳的,让他陷入一种可悲迷恋的,年轻女孩的身体,让人时时刻刻害怕被拒绝的身体。

他提心吊胆,时刻害怕自己被拒绝被推开。



而现在她在他怀里。



屋子里的光线很昏暗,他想看着她,但是又不想被她看出自己的老态,他在乎这一点。

他说,“我很老了。安娜,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她低声笑起来,“告诉我,”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画圆圈,“告诉我有什么是你不会为我做的,告诉我有什么是你不会给我的。”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她要什么他给她什么,他的命都是她的了,她想让他做什么,想要什么都行。

他说,“什么都给你,什么都为你做。”

她笑着吻他下巴,“嗯,我喜欢你。”


“可我四十多了,比你爸爸还要大一岁,”他很迷茫,但是他必须问,他没有安全感。“很多男孩子也会为你那样做,是不是?”

“或许,”她说,“可你和我爸爸年纪差不多呢,你老了,所以很特别,或许这也是我喜欢你的一个原因?”

他忍不住拿手指点她一下,“别和我玩这个……”

他四十多岁了,十几岁的时候看不出的东西,现在也该看出来了。


她安然地趴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小时候,”她说,“你知道我就比瑞贝卡小两岁,不像维多利亚,她最小,她出生的时候瑞贝卡几乎已经不怎么在家里了,而且瑞贝卡爱她,所以爸爸也很爱她。但我几乎是和瑞贝卡一起长大的,爸爸疼她疼的要命,根本不会分出一点感情给我。”她握住他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胸口,“你爱我呢。”


维多利亚到现在都还会伸出手要爸爸抱她。爸爸也会抱她的。

就像爸爸会抱瑞贝卡那样。

她明明比瑞贝卡还要小两岁,但是爸爸一直只会抱着瑞贝卡,只要有瑞贝卡在,他的眼里就没有别的孩子了。


她低声说,“像爸爸爱瑞贝卡那样爱我呢。”

什么都愿意为她做,什么都给她,甚至不管她做了什么都永远站在她那一边。

他觉得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雷古勒斯给她的爱和他给的怎么会一样呢?

他说,“那不一样……”

“我不管,”她低声说,“你爱我,我喜欢你爱我,除了你,别人都没有这样爱我了。”

她安安静静的趴在他怀里,就好像之前一样,气定神闲,深信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坏事。



她低声说,“爸爸喜欢瑞贝卡是因为她性格像她,可是我明明长得最像她,为什么爸爸就不能像爱瑞贝卡一样的爱我呢?”她抬起自己的眼睛,“你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她所以爱我?”


“不,”他低声说,“安娜,”他吻她的脸颊,“我只怕你不爱我,不,我不怕你不爱我,”他惶恐地说,“我怕你不要我呢……”

只要他对她有一点点用处就好,只要让她觉得他不是可以随手丢掉的存在就好。


“真的?”她从被子里伸出两只光裸的胳膊搂住他肩膀,“真的?”


她爱不爱他根本不重要,她在这里就很好了。


“我这么老了,”他说,“可你还年轻呢……”

“那么为了留住我,”她孩子气的抱住他,“你要为我做什么吗?”

他会不惜代价取悦她的,就像刚刚那样,只要她愿意留在这里,那么做什么他都愿意。

只要她像刚刚那样踩在他肩膀上抱住他的脖子——他十分努力取悦她了,那使得她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柔媚动人,她要他进去……

单是她说话的语气与声音就足够迷人。

他取悦她,不惜一切代价取悦她,他喜欢看着她因为他而失神。

那是他唯一能够确定自己对她而言有意义的时候。


他愿意付出一切只要她愿意让他碰她。

然而就算在刚刚那样的快乐中,他也忍不住不断确认她是否同他一样,他希望自己做到了最好,他希望她对此不要觉得排斥,他希望她觉得自己和那些年轻小伙子是差不多的——一样是不可能的,他知道自己老了,他知道自己到底配不上她的,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没有配上过薇拉。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愿意让他碰她,他甚至已经已经得到了很可能不会有第二次的机会了……这能支撑他过接下去的一辈子,他能依靠这一晚过一辈子,她想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因为她不需要做到这一步,他明白这一点,他对她同样有一种可悲的迷恋,他甚至认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自卑更是疯狂滋生,他现在比当年的自己更卑微。

那时候他至少年轻,而现在他连年轻都不复存在了。


只要她愿意让他碰到自己的指尖他都会满足的……


他不想要什么理智,不想要什么尊严,他只想要她。


“什么都行,”他说,“安娜,你要什么都可以。”

“那我从这里出去去找斯科皮呢?”她问他。

他痛苦的皱皱眉,“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听见……”


“哈。”她笑起来,在他脸上亲一口,“我不会去的。”她说,“你这样爱我,那我也爱你好了。”

她伸出手抱住他,“如果你只爱我一个,那我就只要你一个。”




她的手顺着他的小腹往下滑,光滑的上半身却往上一挣,一口叼住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叼着,用舌尖碾了碾,他颤抖着抱住她,“不疼吗?”他低声问,“你不疼吗?”

她们家女人都怕疼,他绝不会忘了这一点。


他小心翼翼,他吻遍了她的肌肤,无数次都想要放弃,直到她忍不住自己抱住他把他压进去。

她疼的在他怀里低声尖叫,但是依然不让他出去。她用力盘着他,颤抖着不让他离开。

他下意识的吻她的额角,“安娜,”他低低的叫她的名字,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便只是重复的叫她,“安娜(Anna)。”

他只能这样安抚她了。

“叫我安(Ann),”她说,“我喜欢别人这样叫我。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她在这方面十分美式,一个本来就很简单的名字非要被她念的更简单,但是……

“安。”他低声叫她,“安。”


曾经有一个女孩,她很希望,也只希望被一个人称呼为V。


“只有我能这样叫你吗?”他忍不住出声,但随即意识到那几乎是自己的占有欲在初现雏形,但是她笑起来,“只有你和我妈妈,还有瑞贝卡和维多利亚。”

“连我爸爸都只叫我安娜,”她吻他下巴,“所以只有你一个男人,这样你满意吗?”


他窘迫的耳朵都红了。



她吻他耳朵后面那一小块皮肤,她早就发现了,她一吻他耳朵他就一个哆嗦。他在她怀里哆嗦到让人觉得可爱——无端端的显得比她还要小。

她说,“你不安呢。”


她在读人情绪这方面有一种天生的敏感。


她轻轻吻着他的耳垂,“你知道我答应过你的,”她每一个字都让他涨的发疼,她说,“我答应过你的,等我长大了,我就是你的。”

“你等了我三年了,我答应过你,我现在是你的了,”她低声说,“你对我做什么都行呢。这是你应得的。”

而且她看得出来,她知道他喜欢这事。

他用被子把她裹紧了抱在怀里,他低声说,“你还小呢,”他说,“让我抱抱你,”他说,“我只要抱抱你就好了。”

他只想抱着她,他只想确定她在这里,在他怀里。

她才十八岁,只比斯科皮大一岁。


但是她在这里,是他的,她说过了。

他不急,不害怕,她是他的,他知道。











卢修斯年纪越来越大,睡的越来越少,他的时间越来越多,多到不知如何是好。

儿子已经那么大了,孙子今年也已经成年,家里的琐事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归他管。

他如今也是快七十岁的老人家,也并不指望再去打出一片纯血统的天下来。


现在混血当道已成定局,不过他家境富裕,就算混血真的比纯血还要值钱也影响不到他了。何况他这么老了。


每天早上他都会去看那丛玫瑰,从五点多一直呆到早饭为止。他有的是时间,他可以把所有时间花在几朵花上面。

今天他正在玫瑰丛里修剪它们,却突然听见讨人嫌小姐难得一闻的大叫。


他忙站起来,发现她正在一面喵喵叫着一面按着一只个头比她小很多的灰猫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往死里打,忍不住笑了笑,她也有五六岁了,难得这么活泼。


同时又可怜起那只灰猫来。

可怜的小东西,讨人嫌小姐们向来受宠又霸道,从来见不得家中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带毛的活物,那些孔雀们都活生生的被欺负惨了——讨人嫌小姐一世差点没把孔雀们全部拔成可以直接进烤箱的鸡。


他不得不把白孔雀送走。

后面讨人嫌小姐一代又一代的换。

然而他到底也没有再买新孔雀了。


家里有一个讨人嫌小姐已经够了。她们从来都精力旺盛并且善妒。


第一只讨人嫌小姐花了很长时间才能接受斯科皮的存在——不过也仅限于容忍人们看看他。在那之前只要人们一围着他转她就要发脾气不理人;第二只则是根本不愿意理他,一天到晚无视斯科皮,就算斯科皮很执着的想和她玩她也看都不看他,甚至因为嫌他烦而抓伤过他;就连这一只都只是偶尔愿意让他喂喂饭梳梳毛。


他还记得这一只第一次从斯科皮手里吃东西的时候斯科皮从走廊一路尖叫着跑来书房,“爷爷爷爷!讨人嫌小姐吃了我喂给她的三文鱼!!!”


卢修斯认为那是因为随着斯科皮的长大他越来越不能接受被人抱在怀里的缘故,而讨人嫌小姐们正好从来都认为除了自己以外这个家里没有任何生物应该被人抱在怀里。


可是那只灰猫像是比她小很多,又像是脾气好,并没有怎么打过架,所以一直被讨人嫌小姐按在地上狂揍。

然而它长得实在漂亮,漂亮到他都有些不忍心看着讨人嫌小姐继续欺负它了。

他想着它大概是从哪里溜过来玩的,却不小心撞见了领地意识极强的讨人嫌小姐,又不够强壮,他再不过去讨人嫌小姐可能要欺负死它呢。

年纪大了,他莫名的也就心软了,就算平日里爱讨人嫌小姐爱的要命,这时候看别的猫也舍不得了。何况那只小猫也很漂亮,说不准也是别人的心肝宝贝。


于是他准备走过去把她们分开,然而,只是一错眼的功夫,灰猫变成了一个黑头发的女孩。


讨人嫌小姐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架势,一时间竟然逃都没有来得及逃就被女孩一把揪住后颈子皮,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打的惨叫起来,但她到底从来都是又骄纵又强壮的猫,最后居然抓伤了女孩的手背挣脱开来,接着看见了他,逃也似的往他这里跑来,顺着袍子爬进他的怀里。


他抱着猫,看着正转过头来的女孩呆住了。


她铁青着脸,显然是又疼又生气,但是她……


一瞬间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

反倒是女孩突然甜丝丝地笑起来,“早上好,马尔福先生。”


她的手背上渗出了血丝,她委委屈屈地走过来,把手比给他看,他怀里的白猫毛发都竖起来了,满以为他会为她报仇,然而他只是呆呆地看着那女孩。

白猫委屈极了,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又跑走了。


然而他一动不动,只是听她说,“她打我,她总是打我,她见我一次就要打我一次,她比我大我根本打不过她,”她委屈极了,“她打了我那么多次,我就打了她这么一次……”


后面的话他没有听清,他只是想着,“原来黑魔王到底是死了。”

她才十八岁,就比斯科皮大一岁……


 




黑魔王真的是死了。

如果黑魔王还活着……

德拉科早就被用去喂蛇了。





我实在写不了更长了……

个人实在不支持年龄差太大的CP。

但这一对简直是必然。

一个缺爱缺到极致的姑娘碰上一个只要她愿意接受他就能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她吃的大叔。

这个组合是我觉得这本书当中唯一有可能成为Happy Ending的了。



布莱克小姐

End


感谢大家看到这里。


撒花。


顺便问一下接下来大家是想看我修老伏重生的《伏魔者》还是少爷重生的《初恋无小事》。


另外伏魔者很容易被锁的,所以希望大家给我推荐一个不是法外之地的法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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